王子下山成了公主,性别变了爱无恙每年同志大游行总是不限制同性恋以外的团体组织共襄盛举,例如残酷儿和妇女协会就是个例子,而其中几乎是同时发生每年游行从来不缺席的,还有跨性别族群,每年总是盛装出席盛会来争奇斗艳,也总是媒体的焦点之一,但同时也是网络上守旧跟反对性平权的人炮火攻击最严重的对象,以不堪入目的字言攻击跨性别者。《阿莉芙》是一部有着跨性别和原民议题的中性电影,故事以排湾族头目之子阿利夫从小就渴望着能够变成女孩,因而下山赚钱存取变性手术的费用,更以「阿莉芙」名自居,但在某天阿利夫的爸爸决定退位,要将头目的位子传给他,让阿利夫困扰,自己该用「他」还是「她」的身份回到山上部落接位呢?跨性别族群一直以来台湾关注来得少,而且常被误以为她或他们只是秀场表演者的一部分。一九九四年由台湾艺人蔡头成创立红顶艺人团队,以男性反串女生的表演模式曾在保守的台湾社会里红极一时。但也给社会带来跨性别族群的刻板印象,从当时一些对于跨性别者的电影也可以看见歧视性,如《人妖打排球》就是一例,人妖一词的负面背负着台湾跨性别者长久的时间,直到台湾二零零四年的《艳光四射歌舞团》才让人重新省思关于女装男或是跨性别的处境。社会对于跨性别印象还停留在男装女,并且常常跟同性恋族群有所误会,但却多亏台湾许多后续年轻族群接受到宅文化的目染,认识所谓的「伪娘文化」,虽然多以搞笑的「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不要扶他」等,但久了也较为淡定看待次文化与跨性别.知名的小甜甜作者儿子五十岚庆一就是知名女装癖好的爱好者,用漫画作品《我是伪娘》说出自虽然有扮装成女子的癖好,但依旧与女性交往,并且深深喜欢萌妹子。而同样的如同胡须女、水手服爷爷也是如此。《阿莉芙》这部电影在题材和大纲上是一个相当有发挥的题材,除了跨性别以外,对于台湾原住民族群文化和两代之间的碰撞,我认为都是很有意思的主题,但实际上电影拨出后,在整体故事拿捏却有些令人失望。《阿莉芙》电影分作三条故事线,以变性的阿利夫接头目、女装癖好的公务员正哲和钢琴女友、经营变性者酒吧的雪莉和更生人老吴,三种不同形式的跨性别族群所建构起来的电影风貌,但却在演出的步调和呈现方式显得零碎不堪。如同明明是主线的阿莉芙头目之路,在电影中故事结构和渲染力却丝毫比不上雪莉和老吴的人生故事,甚至于父亲之间的相互理解和碰撞都显得少之又少,未能交代清楚就进入到结尾,与女同志佩贞的故事更是让观众感到莫名其妙,如同公务员正哲的女装癖好一样突然就出现,也突然什么都没说的带过。只能说《阿莉芙》拿了一手好故事,却在结构上出现大问题,导致故事杂乱且出戏,最后只能成为一部讲述变性者日常生活与爱的小品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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